秦东篱漫不经心瞥了一眼我,指着旁边的沙发,冷冷地说道:“坐!”

    我哪敢坐啊,不过一见秦东篱眸光中不带一丝感情,硬着头皮,慢慢屁股挨在沙发边缘,挤出一丝微笑道,“秦先生,黑色马蹄莲的花语,是尊贵,优雅,而红玫瑰的花语,是热情,和您的身份很搭!”

    冷气十足的办公室,我却冷汗连连,明明对方什么也没做,不过坐着而已,我怕他什么呀!难道这是没钱人见到有钱人自然反应?

    秦东篱伸手,我忙把花往秦东篱手边一递,谁知秦东篱手一低,拿了茶几上的打火机。

    只觉老脸一红,慢慢又把手缩了回来,呵呵,自作多情!

    秦东篱漆黑的眸色,掠过我闪过一丝笑意,“我的身份只是优雅,尊贵,热情?”

    这么抬高他还不行?难道要跪舔他吗?

    顿感压力山大,“没有,秦先生在沪城名声在外,优雅,尊贵不足以形容您万分之一的英姿!”

    我去,为了一单生意,我容易么?龟毛个毛线,行不行一句话,干嘛这样吊着别人?

    不行,我一定要拿下他,拿下他,拿下他,重要的事情在心里默默说三遍。

    秦东篱挑眉,好像知道我是故意恭维他似的。

    “桌上有花瓶!”秦东篱嗓音低沉,说话不急不忙,却带着不易拒绝的威严。

    我立马起身,“您请稍等!”原来让我把花插上,难道有戏?

    肯定有戏,没戏让我插毛线花啊?

    秦东篱见我去抱花瓶,去厕所接水,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。